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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關于安迪·沃霍爾,你可能不知道的10件事
安迪·沃霍爾,波普藝術的領軍人物,20世紀最出名的藝術家之一。他將媒體、大眾消費領域的符號引入藝術創(chuàng)作,塑造了《金寶湯罐頭》《瑪麗蓮·夢露》等一個個鮮明而又富有沖擊力的形象。他將藝術帶進大眾視野,打破了高雅與通俗之間的界限。
此外,安迪·沃霍爾也十分熱衷于社交和大眾傳媒,所到之處,從不缺少噱頭和話題。和大多數(shù)名人一樣,這位明星藝術家的一生也同時伴隨著聲望和質疑。除了最被大眾談論的創(chuàng)作之外,本文總結了有關于安迪·沃霍爾的10個信息點,希望能幫助你更全面地了解安迪·沃霍爾的藝術人生。
01、信仰
1928年,安迪·沃霍爾生于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匹茲堡市的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父母是捷克移民的后裔,父親在鋼廠當工人,母親是個家庭婦女,他們都是天主教徒。成長于這樣一個虔誠的拜占庭天主教家庭,安迪·沃霍爾終其一生都保持著去教堂的習慣。安迪·沃霍爾的藝術中強調重復性,這也許源于他在天主教會中所做的不斷祈禱。
精神性的層面在沃霍爾晚期的作品中也得到體現(xiàn)。1968年,作家瓦萊麗·索拉納斯因劇本丟失而對沃霍爾連開數(shù)槍,然后轉身離開。雖然這次槍擊后,沃霍爾撿回了一條命,但還是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很大沖擊。他晚期的作品中,精神性以及對死亡恐懼的線索越加清晰。“迷彩”“羅夏墨跡測試”等系列作品體現(xiàn)了沃霍爾對全新的非具象美學的零星探索,以及他對“崇高性”這種超越自然的宏偉力量的興趣。
02、草根”的逆襲
成名后的安迪·沃霍爾常常被名流環(huán)繞,觥籌交錯,高朋滿座。但其實早期的他生活非常拮據(jù),可以說和我們今天的任何一個“打工人”沒有什么差別。
安迪·沃霍爾大學期間
1942年,沃霍爾的父親去世,父親生前非常希望安迪繼續(xù)接受大學教育。所幸的是,1945年,沃霍爾被卡內基理工學院(現(xiàn)在為卡內基梅隆大學)錄取。他是家中第一個高中畢業(yè)生,大一時差點掛科,但在一位教授的幫助下參加了暑期班。在那期間,沃霍爾還曾在卡車上幫助哥哥販賣水果和蔬菜。他抓住每一個機會,為現(xiàn)場的顧客畫草圖。正是這些草圖幫助他的成績被重新評判,而且還為他贏得了一小筆獎學金。在另一個暑假,他為一家著名的百貨公司制作展示櫥窗,這也奠定了他后來商業(yè)插畫師的基礎。
安迪·沃霍爾為雜志繪制的插畫
大學畢業(yè)后,僅20歲的沃霍爾來到紐約尋求機會。帶著口袋里僅有的200美金,沃霍爾搬進了紐約東村一間沒有熱水供應、滿地蟑螂的骯臟公寓租住??抠u畫維生在早期并不順利,但他很快就憑借天分在商業(yè)插畫師領域獲得了聲譽,并以廣告藝術家的身份生活了十多年。期間,他獲得了許多獎項,被認為是一個非常天才和成功的商業(yè)藝術家。他的客戶包括紐約幾家高級百貨公司,并同時為《Vogue》和《時尚芭莎》工作。這段時間,他都和媽媽一起住在紐約東村,陪伴他們的,還有幾只名叫“山姆”的貓咪。
安迪·沃霍爾在紐約
03、作為攝影師的沃霍爾
安迪·沃霍爾
除了繪畫之外,安迪·沃霍爾也是一位十分高產的攝影師,他在一生中拍攝了數(shù)千幅作品,并且一直熱衷于采用最新的攝影技術。自從在1976年買下一臺美樂時35EL相機后,沃霍爾便跟它寸步不離,他甚至說:“還剩幾卷膠片要洗,這是讓我起床的好理由?!?/strong>
安迪·沃霍爾將鏡頭對準那些名流巨星,連同著他們的魅力、美麗、浮夸、孤獨……當然,也有鏡頭下這樣的自己。這些肖像照為藝術家的絲網肖像創(chuàng)作提供了素材。隨著紐約名流爭相訂購他的人物肖像照片,這項工藝為他帶來了巨大收益。之后,沃霍爾開始嘗試黑白照片,尤其是對現(xiàn)成品與自然物體的重復再現(xiàn)。這些自然風格的影像目前在Instagram和社交軟件上隨處可見,同時也對包括沃爾夫岡·蒂爾曼斯和尤爾根-特勒等攝影師產生了影響。
安迪·沃霍爾的攝影是對社會的一種不加過濾的觀察,可以視為美國社會和價值觀的縮影。
04、關于“銀發(fā)”
安迪·沃霍爾
關于銀發(fā),沃霍爾曾在自傳中有過一段頗為有趣的敘述:
我曾以為年輕人比老年人有更多感情上的問題,所以我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點,這樣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但我觀察周圍的人時發(fā)現(xiàn),看上去年輕人有年輕的問題,而看上去老的人有老的問題。而“老的”問題對我來說比“年輕的”更好解決。于是我決定變成一個灰色的人,這樣就沒人能確切知道我的年紀了。
他甚至煞有介事地列出灰發(fā)的三個便利:
1.我將擁有比年輕的問題更好解決的老的問題;
2.每個人都會對我年輕外表留下深刻印象;
3.我將從年輕人的責任中解脫——又或偶爾墮入老年狀態(tài)或古怪行為,但沒人會說三道四……
所以他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染了一頭灰發(fā)。
05、安迪·沃霍爾并不自己創(chuàng)作?
安迪·沃霍爾在“銀色工廠”
安迪·沃霍爾在1963年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他將其內部用銀色錫箔紙和銀色油漆裝潢,并將其命名為“銀色工廠”。沃霍爾監(jiān)督他的藝術工人們在“工廠”里制作版畫、海報、鞋子、書籍或是其他的產品,包括“工廠”電影的攝制。工廠同時也是藝術家、電影明星、搖滾歌手、社會名流、文藝青年們聚集的場所,為他帶來源源不斷的社會曝光。
1974年,沃霍爾將工作室搬遷到聯(lián)合廣場的另一邊,并正式摒除“工廠”這個稱呼,改稱為“辦公室”,也取了一個公司的名稱,即安迪·沃霍爾企業(yè),簡稱AWE。正式完成他的企業(yè)化經營模式。
“銀色工廠”的派對
安迪·沃霍爾的工作室曾經歷四次搬遷,但沃霍爾耗費大量精力在其中從事創(chuàng)作的,只有前兩個時期。包括在他遭受槍擊住院的整個期間,他的“工廠”也能運轉自如。他寫道:我意識到,原來我實際上已經擁有一個充滿活力的事業(yè)。就算我不在場,它也可以自己運轉下去。從那時起我便決定相信“商業(yè)”是最好的藝術。
安迪·沃霍爾的15分鐘《第一季》, 1986
在今天,像這樣工業(yè)化的運行方式已經屢見不鮮,譬如我們所熟悉的藝術家杰夫·昆斯,達明安·赫斯特等等。藝術的工業(yè)化生產同樣也涉及到當代藝術與傳統(tǒng)藝術的一個分野,即藝術不再是只是天才靈光一現(xiàn)的唯一產物,它更像是藝術家觀念和創(chuàng)意的承載,以工業(yè)化的、機械復制式的方式生產出來,從而在各個領域發(fā)揮著它的不同效能。
06、安迪·沃霍爾共創(chuàng)作了多少版畫?
“成為安迪·沃霍爾”展覽現(xiàn)場,UCCA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2021
安迪·沃霍爾的作品在市場上主要流通的以版畫為主,據(jù)有關數(shù)據(jù)顯示,沃霍爾共制作了448個獨立版本的印刷品,既包括單個作品,也包括作品組合,如《金寶湯罐頭》《瑪麗蓮·夢露》等,它們分別有不同的顏色分別。另外據(jù)估計,沃霍爾及其助手總共創(chuàng)作了85311件有版數(shù)的作品(不包括紙上絲網印刷)。沃霍爾的許多印刷品都有200或250版,而其它比如為慈善募捐活動制作的Mildred Scheel系列則是15或20版的小版本。版畫的稀有性、制作年份、大小、狀況以及是否有簽名、顏色的流行都會影響作品的價格。
“成為安迪·沃霍爾”展覽現(xiàn)場,UCCA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2021
07、安迪·沃霍爾的市場行情
安迪·沃霍爾 《銀色車禍(雙重災難)》
作為最成功的商業(yè)藝術家之一,安迪·沃霍爾長期占據(jù)市場頭籌。據(jù)artprice2020年度藝術市場報告顯示,2020年,安迪·沃霍爾成交總額1.15億美元,成交量1576件,穩(wěn)居全球藝術家前十。安迪·沃霍爾目前的最高成交記錄是創(chuàng)作于1963年的《銀色車禍(雙重災難)》,于2013年以1.054億美元成交。2017年,沃霍爾的一幅《毛主席》由亞洲藏家以9,850萬港元(1,260萬美元)競得,創(chuàng)下當時西方當代藝術品的亞洲拍賣紀錄。
安迪·沃霍爾《三幅自畫像》
最近的成交熱點是在6月24日,NFT拍賣平臺BinanceNFT聯(lián)合波場TRON和APENFT基金會舉辦“Genesis”主題NFT拍賣會,拍賣品包括安迪·沃霍爾的《三幅自畫像》生成的NFT作品等多件重量級藝術大作。消息一經發(fā)布,就引起了多方關注,《三幅自畫像》上線首日不到2分鐘就拍出了252萬美元競拍價,最終以28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
08、版權爭議
挪用和復制的創(chuàng)作手法也為沃霍爾帶來了很多爭議。譬如近兩年比較受關注的普林斯肖像案,沃霍爾在創(chuàng)作中使用了林恩·戈德史密斯在1981年拍攝并授權給《名利場》雜志的一張著名音樂家的照片。戈德史密斯指責沃霍爾的畫侵犯了她的照片,并提出了侵犯版權的反訴訟。該案于2019年作出了有利于沃霍爾基金會的判決。2021年3月26日作出的二審法院判決則推翻了原審判決,認定沃霍爾的作品保留了戈德史密斯照片中的基本元素,沒有明顯增加或改變這些元素。沃霍爾基金會打算對這一最新決定繼續(xù)提出上訴。
林恩·戈德史密斯(左)和安迪·沃霍爾(右)描繪的普林斯
從法律角度而言,一件作品至少需要符合“合理使用”或“轉化性” (根據(jù)美國最高法院的說法,如果一部作品“添加了新的東西,有了進一步的目的或不同的特征,用新的表達、意義或信息改變了第一部作品,那么它就具有了轉化性”。),才不易構成侵權行為。但具體到實際而言,需要考量的因素還有很多,可以說見仁見智了。
事實上,早在1964年,面對記者提出的“有人質疑其作品并非原創(chuàng)”的犀利提問時,安迪·沃霍爾就曾表示:“沒錯,我同意,我的作品并不是原創(chuàng)?!?/p>
談到“挪用藝術”,確實容易引發(fā)很多爭議,包括創(chuàng)作目的、作者權、版權、藝術價值等。但我們也應該看到,經過“挪用”過后的作品,確實給創(chuàng)作主體賦予了全新的觀看視角,觀者能得到完全不同于原物件和原作品的初衷和感知。這層“變異”在今天日新月異、琳瑯滿目的視覺文化中,提供給了學術、市場、收藏一劑新鮮的血液。
09、安迪·沃霍爾曾創(chuàng)辦了一本雜志
《訪問》雜志
安迪·沃霍爾對媒體的興趣不僅限于電視、電影領域,他對雜志也情有獨鐘。他在1969年創(chuàng)立了《訪問》,這是一本與藝術家和流行文化巨頭自由對談的前衛(wèi)刊物。在沃霍爾負責出版的那段日子,《訪問》雜志有明確的視覺定位,甚至被形容為“流行界的水晶球”。1987年沃霍爾去世兩年后,《訪問》雜志被一家房地產和新聞巨頭Brant收購。令人遺憾的是,2018年,《訪問》雜志由于多年來所謂的財務危機和一連串針對該公司提起的訴訟而宣布停刊。
10、安迪·沃霍爾的北京之行
1982年,波普大師安迪·沃霍爾受香港實業(yè)家肖永豐之邀首次造訪中國。出席香港I Club開幕后,他意外地獲得了一次前往北京旅行的機會。雖然安迪·沃霍爾引領的波普藝術浪潮已經席卷西方世界,但在改革開放初期的中國,沃霍爾只是一名普通游客。
在北京的短暫旅途中,沃霍爾在故宮、長城、天壇、碧云寺、北海公園、頤和園和貝聿銘設計的香山飯店等歷史文化景點按下快門,他將鏡頭對準景點的告示牌,街頭的獅子造型垃圾桶等毫不起眼的細節(jié)。
安迪·沃霍爾在北京
1980年代初的中國,千篇一律的藍色和綠色制服,沃霍爾看到了他癡迷的波普美學。北京充滿了復制、一致性、“幾何倍數(shù)的乘法”?!拔蚁矚g中國文化勝過喜歡我們的文化。它更簡單。”
沃霍爾的北京之行拍了一千多張照片,從這些影像中,我們不得不感慨這位波普大師與北京、與中國的奇妙淵源。
2021年7月3日至2021年10月10日,UCCA呈現(xiàn)展覽“成為安迪·沃霍爾”。這是迄今為止,傳奇波普藝術家安迪·沃霍爾的藝術人生在中國最為全面的呈現(xiàn)。展覽從匹茲堡安迪·沃霍爾美術館的館藏中精選近400件作品,其中包括首次于安迪·沃霍爾美術館之外展出的攝影作品和文獻物品,特別聚焦于安迪·沃霍爾身為攝影師和實驗電影制作人的藝術實踐。
作者:凡琳
來源:藝術商業(yè)
圖片來源:UCCA、網絡
編輯:IPRdaily王穎 校對:IPRdaily縱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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